车上没人说话，靳承川偏头看着自己那边的车窗，没跟虞柔有任何肢体接触。
他侧颜俊美，好像又出神了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虞柔灵机一动，一把捂着腹部，低低哼吟了两声，眉心拧紧，小脸写满痛色。
靳承川听到了，回身扶住她的胳膊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不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她声音都是吃力的，咬得下唇泛白，像在忍痛。
靳承川观察了下她手捂着的位置，“是每个月一次的那个来了？”
她狐疑看他，灵魂拷问：“你在这个年纪，就懂女孩子的痛经了？”
金越说过，15岁的靳承川被靳老爷子管得很严，自己也像是对女孩不感兴趣，连搭话都很少，他怎么可能知道女孩子会痛经？
靳承川脸色微僵，回答却很淡定，“初中就有专门的生理课，知道女性的生理构造很稀奇？”
“生理课是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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